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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只隔一张桌子的距离,
有单向目光传递
我在你身后,
一百二十厘米,
静静地,
数着你的呼吸
……
当时写的,大概是这样吧,记不得全部了。
这是阿晋来看我的那天晚上,我俩喝完酒,碰上暴雨,随便找了间教室坐下,然后就看到了,那个我曾经约到江边的她。醉眼朦胧,我以为那是你。一样的教室,一样的白衬衣,齐耳短发,一边高一边低……
偏了又偏了,还是接昨天的吧。继续
二两多米饭一个馒头,外加大辫子姑娘照顾的白菜,虽然没有过早(武汉话吃早饭),还是有点撑。
刚走进宿舍楼,传达室兼卖饭票的高个老阿姨喊我,福建(武汉音:符检?!??!算了,以后不注明了,没法准确)…有你的信,赶紧走过去胳膊夹着饭盆双手接过,谢谢啊谢谢。
也不知什么时候起,看门的老头俩,饭票阿姨,还有楼梯口小卖部的老板老板娘,都管我叫福建,大概是我的姓和名比较难说吧,就像现在,凡有需要留名的时候,我总是呆一下,然后要过笔,自己写。
走到楼梯口,犹豫了一下,还是停住,毕竟老板正看着我满脸笑嘻嘻。好吧,我习惯的举起一个指头,他熟练的拿出一包武汉喜,跟早就准备好似的,然后从墙上挂着的一叠平展的香烟盒,找到写着福建的那张,添上1.2元。我点了点头,转身上楼。
信有三封。一封是阿明的,一封是臭咪的,还有一封,没写寄信人只有内详,但邮戳是咪那里的。
先拆阿明的,阿明已经在建瓯徐墩干活,满辛苦的……他说他寄了50元……,啊?!拿起他的信封,抖出一张绿色的钞票来,哈哈好兄弟!我捏着这张绿色的票子转头甩得哗哗响,老刘照旧咧开他的大嘴巴,笑成一朵大喇叭。
臭咪的信一如既往,仿佛流水账,自从她有了对象以后,写的信内容就跟她的字迹一样硬朗。有什么办法呢?我又不是他。而且,咪也不再把信纸左折右折折成各种模样了,让我也不用再每次拆她的信,每次都费劲。
第三封,写着内详的那一封,秀气的字体告诉我性别是女,跟虽然也是女笔迹却没有一点温柔的臭咪完全不一样。信也不长,一页半,原来,我每次写给咪的信,最后她室友都看过了,于是内详的这位,就想跟我书信往来,做做笔友。唉,死咪臭咪烂咪,又不是不知道,我的情绪,从不喜与陌生人分享,更没法转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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